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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凄婉悲壮的史诗

1999-03-24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近日收到长篇小说《靖康悲歌》书稿,竟禁不住一口气读完。掩卷之后,思绪起伏,叹息不已。一曲《满江红》中的“靖康耻”当年曾深深印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脑海中,至今不忘。而《说岳全传》中,民族英雄岳飞为雪“靖康耻”同金兵顽强作强,终为奸臣秦桧害死的故事也曾在我心中长久激荡。

《靖康悲歌》以当时的三位皇后,特别是吴芍药皇后为主线,描绘了北宋徽、钦二帝和南宋高宗时期整个宋金征战和朝廷中和战之争与忠奸对垒的时代画卷。

《靖康悲歌》一开始展示了这样一幅画面,宋徽宗宣和六年,北宋首都汴京(今开封)已进行20年的“艮岳”园林工地上,工匠胥安遭到工地总管殴打时,为康王赵构(未来南宋开国皇帝宋高宗)救下。其后,书中女主人公吴芍药等进入了康王府。故事由此展开。

在金兵进逼汴京的形势下,当年耽于声色享乐,任凭童贯、蔡京等六佞臣专权误国的徽宗赵佶,被迫传位给太子赵桓,是为钦宗。1126年改元靖康。赵桓即位,除去童贯等六贼,但他懦弱无主见,时而任用主战派,时而任用立和派。靖康元年年底,金兵兵临汴京。次年四月,金兵劫虏徽钦二帝等三千余人押解北上。金兵入侵汴京四个月期间,徽钦二帝摇尾乞怜,奸贼献媚卖国。忠臣坚贞不屈、二百宫女集体投河抗拒侮辱,朱皇后拒辱撞死,各色人等的形象在书中刻画得淋漓尽至。

靖康元年11月,赵构受封为兵马大元帅。赵构却只是借此招兵买马,扩大势力,拥兵自重,不去汴京勤王救驾。徽钦二帝被金人掳往北方后,赵构名正言顺即皇帝位,成为南宋第一代皇帝高宗,把当年(1126年)改为建炎元年。这一年,宋金和议成,金国同意送回几年前已世的徽宗灵柩以及高宗生母韦太后及妻、已被高宗封为皇后的邢王妃。邢王妃行至淮河,认为自己完成了侍奉公婆的任务,不愿以屈辱之身归国,纵身淮河而死。这以后,高宗虽把吴芍药立为皇后,但她屡次提出北伐金国、收复失地的建议却不为高宗采纳。高宗满足于当偏安一隅的皇帝,吴芍药已是补天乏术。胥安眼见家乡无望收复,离开了义军,来到昌州(今四川大足),开凿新的大石窟时,把体现民族正气的一个个人物形像化在了他所镌刻的菩萨身上。工程完成,胥安却不知所终。

成都话剧院老一代著名剧作家王肇翰及其夫人丁再玉对举世闻名的大足石刻进行过长期深入的考察,收集并研究了大量信史,精心创作出这部小说。小说读来凄婉动人,不少悲壮情节催人泪下,发人深思。如果能把它进一步拍成电视连续剧,也许会像某些历史题材电视剧一样使受众心潮汹涌澎湃而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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